四百三十八、索落烦-《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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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果然谦逊!”盛馥还是嗤笑,“我们三个,不好的终究都是随了父亲,好的才是随了母亲。不过我可是自小见惯的都是父亲去拉住要与二郎打架的母亲,倒不曾见过父亲要跟大哥、二郎动手.......”
“故以说王妃是浅薄!”娘子被掐住了“痛处”已是“不悦”,复又想起盛远似已与盛家离心离德又起感伤,“可知不打不闹反而不好,像你父亲与你大哥这般......唉,终了苦了我的莫念倒像是父母尽失的、终日住在姑父家不肯回来。”
一旦提起莫念,这母女俩就再无“争斗”之心去夹缠了别的什么,一人愈发心疼这将姑父作父的小儿郎,一人则是忧心这小儿郎近日来时常在为“弟妹出生后他们可还会照旧喜欢我”而惑,而怎生开解都是收效甚微,倒是与他父母一般模样,都是死倔之性!
“尔永待莫念也是真心,况还有二郎常在,他跟着读书,倒也无甚不好,母亲不必为这个唏嘘!”盛馥似是在劝,可这话听在娘子的耳朵里倒像是嫌--自己的女儿这是在嫌家中不好故以留不住孙儿,最终还是齐家人胜过一筹。
“若你大哥当前可莫说此话。他与陛下本已是为当初赐婚之事有了嫌隙,而今若是听见自己儿郎受多了齐家恩惠,天知道他会作些什么奇思怪想出来!”
“母亲要偏帮大哥也不止如此刻意!”盛馥刚说得一句便即住口,原来是近处已有家丁、家仆三步一人、五步一哨--此类种种自然不能被他们听了去、以免再添风波!
“这许多持刀拿弓的,母亲是怕她跑了不成?”盛馥看见这阵仗颇大,稍觉有过,“按卉繁说的,那是个丝毫无有招架之力的人,怕是连我都打不过!”
“卉繁当也是说了她当初是受了重伤的吧?而短短几月她就能复之如初,要么那时受伤就是装的、不然就真是孪生姊妹。总之其中蹊跷太多,多防总比少防妥当,不然万一要去启奏陛下,说是人一来就丢了、跑了,可不等同犯了欺君之罪?!”
娘子低声“教训”着女儿,说话间已到了那院门口。盛馥一眼扫过满院行礼请安之人,却不曾看见一个“生人”!
“那......陛下赐给大哥的郑姬呢?”盛馥一问却换了母亲一个怒目--
“哼!她在这里还无名无份的,称什么姬?你可是有孕在身、心智分了孩儿去,连体统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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