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八、前徒戈-《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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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说!不可说!”宝明阿尚依旧摇着大脑袋,“且娘子呐!以娘子这等暴躁之态,怎生能劝住一旦醒来又要拔剑吻颈或是撞墙纵火的娘娘?”

    娘子听得阿尚之言就像是挨了记当头棍似得、倏忽就懵然恐慌起来,“纵火?在、在此处?”

    “我可曾说过这样的话?”她急忙小声去问郎主,因她记得自己并不曾与任何人提及过郑凌琼梦中苾馥苑被烧之事。

    “采央不曾说过这等离奇之言!”郎主清楚地看见了娘子的惊骇,转念便知其中必有蹊跷,“难道阿尚说中了什么?”

    “贫道并不曾说中了什么。想来是娘娘一向喜好耍火,娘子因此生出了担忧、亦是常理!”宝明阿尚嘻嘻而笑地替娘子“解了围”,只是他这“无忧无虑”之笑夹在另四张忧心忡忡的脸庞间实在显得违和突兀,看得一向“偏帮”他的郎主都觉“不堪入目”。

    “馥儿醒来后我们待要如何倒是真要好生推敲!”郎主决意待只有他与娘子两人之时再问那“火之渊源”,“她一心认定刘赫乃是截去尔永之人,只怕......”

    “父亲!父亲恕二郎打断之过,二郎有话要禀!”盛为站起身来对郎主行了一礼,“这一场议论原是为定了谁的嫌疑更大些,因此我们可谋可动,可而今旧人嫌疑未去、新人又添,难道只有二郎一人更是无力无为、不知该是要如何才能救得齐尔永归来?”

    “齐尔永不归,盛馥就必然要疯!她若是疯癫便是难料难防,二郎自可日日夜夜守着她,然还是怕有疏忽.....”

    “你待如何?说来!”郎主念快如电,听到此就知盛为已有“妙计”在胸。。

    “索性!”盛为挺了挺胸膛,“我们索性禀告至尊有确凿之据可证齐尔永是被刘赫劫持而去,并求圣上出兵攻打北地、营救他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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