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五、路柳堆-《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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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王妃话已至此、长侍再要推脱显然就是不识抬举!他咬牙握紧了那物,心中“啊呀”了一声就十足后悔起方才的那番“多嘴多舌”,这一说一赏间,可不就做完了“自卖自身、自投罗网”的交易,自此想要脱身再是不易,岂不是违了自己“诸事不管、性命唯上”的处世之道?!

    长侍正自愁眉苦脸,却见盛为掸起衣裳袖子好显得他嫌恶无休,“下回见着二郎可切莫拉扯!莫说拉扯,最好是绕开远些,免得二郎看见了生气!”

    长侍闻言顿悟盛大人这是明摆着在示意--此回就是一锤子买卖,日后再无牵扯.......因此大喜过望,道过一声“谢过王妃娘娘、谢过盛大人!奴婢告退!”后便往昭阳宫处疾走而去!

    “姐姐,我们上去罢!”盛为环顾四周,只见这春召殿的台基之处不见一个侍卫、宫婢、乃至长侍.......心中不免萋萋,暗叹“陛下这般藏着齐尔永之事,岂非是真有心虚之处?”

    “上去吧!”盛馥拽动起裙裾拾阶而上,定心敛神地只把自己浸在临出云城时父亲、母亲与她说的那些话语之中!

    “你是天底下第一任性妄为之人!你是连王府都敢烧的人!因此你便是你!因此任你做什么都是世人皆知的本心本性、不必忌惮!”

    “为寻夫君失措出格虽然欠妥,然亦不至为此就会逢遭诟病......因为这本就是恪王府的家事,至尊于此也只是王妃的大伯,并不当扰王妃寻夫之心!”

    ......

    “臣盛馥、盛为参见陛下,请陛下金安!”

    春召殿中盛馥在前、盛为在后齐齐跪下,冲着那坐在堂前阴影中的白衫、白冠之人款款而拜!

    “平身!赐坐!”齐允本就握紧的双拳再紧了紧,笑意阑珊且又勉强,“好几日的路程,竟用两夜三天便赶到了,想来你们都已疲累不乏!”

    “臣寻夫心切,连命都可不要,疲累二字早已顾及不到!”落座的盛馥不给至尊要说“不妨先行歇息”之机,直直地将话“禀”死。

    “朕知道你忧急,朕亦何尝不是?自得知消息至今朕不曾安寐过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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