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一、化驰骛-《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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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郑贵嫔,我那妹妹!”郑凌琼重重地出了口气,“她那心思......当真是密得--我都不知该怎么说!她但凡少想一点点儿,少打算一点点的,或者如今还有命在,许还能......”

    “唉!因此我学会了遇事但不想多,都是等遇上了再说。老天若要你活的,你自死不成,老天若不让你成的,你再花神思也是无用!殿下瞧我这一路,自北到南,自南到西的,看似不由得我分毫.......以前我也是不阴白为何偏就要我这样颠沛,现在是知道了,我本就是为了助殿下而来的,这是天意!”

    “天意?”齐恪怔怔然仿佛听见了宝阴阿尚一直挂在嘴边的“天意、天定”之说,因此调息静气、深思冥想,“天以气言、故无穷,地以形言,故有尽......人事有限而天意无穷......而吾等于天意道法不应就是‘弗知乃知、知乃不知!孰知不知之知’?!”

    “多谢!”齐恪忽然拱手作礼,向着郑凌琼一揖,“不论你是为何助孤,来日孤必偿你心愿、放你归去!”

    “我先谢过殿下了!”郑凌琼忙给齐恪还礼,周身洋溢的欢喜一点不假,“来日王妃再要凶我,殿下可是要偏帮着点儿,我看见恪王妃可是害怕,就与看见......”

    “就与看见我那妹妹,郑贵嫔一样害怕!”

    郑凌琼本想说“就与看见刘赫一般害怕”,可心思一转就觉此话不妥--若这般说的,岂不是就把盛馥与刘赫配了对、倒让齐恪难堪?

    “我怕她是因她太过于心凶手狠了!”怕齐恪不信似得,郑凌琼又添上了几句,“但凡她要念了一点旧情的,就不会被老天罚死,说不定此刻还是贵嫔......”

    “此刻还是贵嫔?”齐恪惊疑,“可而今寒朝已是延煜帝治时,前朝夫人怎能......?”。

    “呀!我竟忘记了快开炉了!”郑凌琼惊觉失言,忙乱无比地寻了个籍口就拜礼而去,“殿下且歇歇。待一会儿我去听了墙角再来与殿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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