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五、施无措-《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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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壮领会不得阿利之笑,只嘟囔着“大管家你说的什么?小子听得越发糊涂了!”阿卫初时愣怔、继而狐疑,再几息便是露了焦心出来,“奴才大致是......明白了!可若是这般的,就愈发要去一试了!”

    “你小子不错!”阿利点着头轻夸了阿卫一句,再向刘赫禀道,“陛下,若有日有人与南边道说是由陛下的某处私府、私处救出了人......届时里外夹击倒也不惧,了不得把命交代了,可陛下这冤就再洗不清--岂不是白送了人家人情还不带叫好的?不值!”

    “因此奴才也求陛下且让阿卫是去试试,将陛下这猜那想的,一并说了让南边的人自行品咂了看。他们枝叶遍地的,倒是比我们更灵通些,若真是像陛下忧心的那样,还愁打探不到消息?届时陛下可助了她们一齐找了正主要人去,有何不好的?”

    “有何不好?!”刘赫嘴角微牵,“无何不好。何来之好?”

    “你们可是怪朕不肯饶了李先生性命?”刘赫忽然咄咄而问,突兀兀地与眼前之事毫无干联,“朕先恕尔等无罪,但说无妨!”

    两小子就此结舌,阿利心思一转就决意要以实言以答:”陛下!那执拗的夫子惯来自以为是,只当自己想的、做的都是为了陛下之‘好’。但凡与陛下不是一心,别人说他瞧不清,他却会道是陛下瞧不清。“

    “奴才一直以为,李先生既肯承了这等事去,就已是报了必死的心,再不会在意自己能不能活命。他是认定了自己能拿命与陛下换一个好前景儿出来......故以陛下饶是不饶都不打紧,他在南去的第一刻已是死了!”

    “你这般以为?”刘赫背起了手,问得狐疑,“你不论他瞒藏不报、不论他假传王命,也不论指使他之人该当何罪,仅是这般以为?”

    “奴才真就是这般以为的!”阿利心不慌、气不喘,“奴才虽不怕死,却怕被陛下当成奸佞之人,不敢瞎说!”

    “呵呵!”刘赫干笑两声,又问阿卫、阿壮,“你二人比之阿利要与李先生亲近许多,你们又是如何以为?”

    阿壮煽动了几下嘴唇,一咬牙道:“奴才是心痛李先生这般就去了,可他犯了欺君罔上在前,那就是死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奴才再心痛李先生也知道一码是一码,因此不曾多想过什么!”

    刘赫听罢瞥了眼阿壮,再不问他,“阿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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