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九、舞代面-《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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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只管唤属下二人即可,无需得知仪下众人是怎样称呼。”
“那若你二人不在呢?”盛为想说“若是战死”,却又觉不能自杀威风、自诅前程,“如何?”
“若我二人身死,自有他人会为尚贤、尚同,二郎无需忧心。”不想尚贤倒不忌讳,张嘴就是盛为不曾吐口的忌惮之言
盛为有些气馁!这里像是问了许多,自己像是知晓了些什么实则却又是一无所知。他看一眼谢郦心,想来问她也是多余--自己身为亲子都不知之事,她又安能知晓究竟?
“但凡蹊跷过多过甚,便无须急于一时理清。待等他们安置妥当,二郎再探才是适宜、才可得终究。”盛为暂时按下心痒难挠之意,一眼看向那阴阴已是目瞪口呆却还强作镇静的三人,“初柳、绿乔,你们随二郎去庄中襄助来人安顿,财宝,你在此处指路、接应.....“
“属下多谢二郎眷顾之意,然却大可不必。属下等于此地虽不是轻车熟路却也阡陌尽知,无需劳师动众、烦劳他人引路接应!”
“二郎只需告诉属下,在何处安营即可--若是庄中屋舍无余,属下等就地扎营也未尝不可!”
“啊......如此......好!好!好!”被夺完了“先声”的盛家二郞此刻只觉得自己当是要唤他们一声“爷”!这倒错之感让他有一息甚至疑起这两位相貌俊秀之人可是父亲外室所生的同胞兄长--“不能!若如此,母亲安能容得?恐怕早已活剥了父亲的皮。”盛为感同身受般的一哆嗦,倒叫谢郦心只当他是着了风寒。
“我还当你经了历练且强壮些,不想还是这般孱弱!既如此还立在这里做什么?不快些带了我回庄子里去?至于他们,你当真不用操心,这一路都是他们带着我来的。方才只为了要戏弄你,才让我当了先锋。”谢郦心拽起盛为就要往庄中而去,“财宝,你个奴才还不带路?”
财宝本在为难是要如何称呼了这众郎主“嫡系”--若喊哥哥、怕是自己托大,若喊他们“爷”、岂非又是折杀了他们?他们说“不必”时,他还不可当真,如今既是“来日二郎娘子”吩咐,那便是真真的“大赦”。因此不待盛为再行吩咐,他已是喜滋滋地走在了当前。
初柳、绿乔同着叠翠、连青跟在主子们身后,一路上却并无平日里的叽喳。这四人算来也当得上是自幼一同长成的姊妹,平日里十天半月意见都嫌日长,如今却都转了性似得,人人沉稳难当。初柳、绿乔年长,她们瞧得出叠翠、连青原是与她们一般有心事难言--是啊!几乎就已被至尊指婚的主子而今“私逃”在外,做奴婢的又怎能不忧心。
“不如,你们就同我们一起住?”绿乔想着回头她们必然是有苦水要倒,却是一时疏忽了她们原还有主子要侍奉
“呀!欢喜过了头,竟说了浑话,谢女郎宽恕奴婢则个。”绿乔连忙给听见了由转头过来的谢郦心赔罪。不想谢郦心并不与她说话,只吊上了盛为的臂膀就问:“你的住所可与她们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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