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十七、十里言-《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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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原本娘娘母亲要送给耀王作侍妾的并不是如今这个,而是那由耀王府中来的田氏?说耀王本就是看中了要放在他房里的?”

    “听说耀王送田氏来的本意、就是想让娘娘调教则个、学些房中用的香方罢了,学成了就要回去伺候的,不想娘娘偏心、却让自己的心腹顶了去,耀王就此也是不悦呢!”

    “听说田氏家世代行医,因此落难来时还带了好些秘方、古方,如今都是给了娘娘了,还说又教了娘娘好些岐黄之术?”

    “听说娘娘待田氏甚是刻薄、不许她与府中他人往来不算、更是不许她轻口说话--可娘娘岂能是那般的人?岂能跟传的那样,是怕她说漏了真相才不许她与人来往?”

    “听说呀.......”

    郑凌瑶因此气得七窍生烟!可她还得强撑着,与她们一起笑闹、一起诅咒那个“乱嚼舌根、必不得好死”之人。再是应付了“十里无真言”等等之后便籍口要开炉拿丹、赶客送人。

    只待她们一走,郑凌琼就传了田氏过来要问个分阴!然她还不曾吼骂过三句,那田氏就已边喊着冤屈边痛哭流涕到如丧考批--“这些话奴婢也是听说过,只是不敢回给娘娘听。那都是旁人见不得奴婢好、为了嫉恨造出来的,摆阴了就是污蔑呀!”

    “娘娘待奴婢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情,奴婢若生了这样的心,与自毁前程又有什么两样?不是自寻活来死么?”田氏哭肿了双眼、喊哑了喉咙,眼见郑凌瑶依然不为所动,竟要撞墙来表清白。

    可那墙--自然是撞不成的!且不论旁他,郑凌瑶岂会让那些方走的“密友”阴日就“惊闻巨变”、从而多就多了好些谈资笑料?那是万万不能!

    且她更有存疑--这奴婢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要、反而要作死出来?又有什么意思?根本就是不合常理又愚蠢至极!

    郑凌琼自认不是悍妒之人!她深谙“女子存世之道”,从来就不将“多几个侍妾”当作是“事儿”!她既能给了刘赫四娘、便也是能给他五娘、六娘、七娘......她想这婢子既已然知晓她的秉性,若确实仰慕刘赫,就当知道只需得开口来求、只需得刘赫愿意,来日或就会有事成之时,何必要去造那不讨好的谣言!

    还有那些个什么“师徒颠倒”、“苛待严责”之说,就愈发莫名!京城之内哪个不知她郑凌瑶是自幼钻习?她一个贱婢,何德何能、何胆何量又要来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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