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朝惜:“没事,就一点擦伤而已。” 沈朝惜对于这点伤,甚至都不能够算得上是伤口的伤,她当然感觉不到疼。 但陆云洲皱起眉,似乎是很认真的神情,视线落在她的脚上。 然后起身,他去主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医药箱,并且放在了床边。 他认真半蹲着身,修长的手指轻轻取出碘伏和棉签,给她处理擦伤。 而同样作为军人的陆云洲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经历,在以前受伤那是常有的事。 更加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伤,就说疼。 可他好像总会忘,忘记她的身份,忘记她根本不怕疼。 他把所有的细心跟温柔都给了她。 而照常看来,人在往往走神想事情的时候,很容易打碎水杯之类的,应该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尽管陆云洲面对她,此刻眉眼中都是心疼和谨慎,他说话也是很轻温柔的声音。 但不知道为什么,陆云洲的脸色就是变得很沉重,像是笼罩上了一层捉摸不清的阴霾似的。 那一瞬间,沈朝惜看出来陆云洲是真的很担心她。 想了想,她看着男人的清俊脸颊说:“我下次会小心的。” 沈朝惜嘴角扯出一抹笑,像是想要打消陆云洲心头的紧张,可当她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了他低哑的声音。 “没有下次。” 陆云洲处理好她脚上的伤,给她白皙脚踝处贴上薄纱,就看到他抬头,漆黑的眼眸里映出沈朝惜的影子。 “朝朝。”他哑声。 沈朝惜笑了笑。 “怎么了呀?”其实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这副满脸担心的神情,所以认真对视上男人的眼神。 看到她的笑,陆云洲皱着眉,他薄唇微微抿紧,却没有说话。 只是从她面前站起身,穿着一身纯黑西装清冷气质的他,在主卧落地窗投射进来的一抹浅浅的光影,她没有看到的是,陆云洲在收起医用绵纱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陆云洲稳定了一下心神,才恢复了那副沉稳认真的表情,对她说:“想喝水的话,我去给你倒。” 说完,沈朝惜还想起身,就看着坐在床上的她被他白皙修长的骨节温柔摁了回去。 “你在这休息。” 但沈朝惜还是在陆云洲转身,离开卧室出去的时候,清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思绪。 沈朝惜微微蹙眉,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 …… 第二天,清晨,她终于在陆云洲去开会的时候,沈朝惜找来了陈遇。 “不肯说吗?” 空气静谧,别墅那面干净巨大的落地窗外似乎映照进来一抹和暖的光,能看到沈朝惜眼睛里的那抹敏锐和清寒。 “不,不是……”陈遇面露难色,语气有些结巴。 “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