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九、千钧裘-《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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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他旋即被自己骇了一跳,为自己竟能生出这般龌蹉的念头汗颜不已,“父皇母后曾道,予我江山、予他钱财,为的就是兄弟亲和,各有所依!而今尔永生不出觊觎皇位之心,朕倒添了莫名的防妒之意、可当昏聩二字......”
“盛为!你去找索珠拿了北边的堪舆图来,再听我吩咐!”正在“兴头上”的李卉繁可瞧不见齐允这会的“缠绵悱恻”,一心只在“出战”之上。
“你竟还绘了堪舆图?”盛馥、盛为均是吃惊连连,“这本就有的东西,何必再去劳动心神?”
“我这里的可是不同!”李卉繁说罢便“撇”下齐允,挪动到盛馥身边坐下,“我这里原绘了两份!一份是北边儿皇宫的,另一份则是刘赫起事前的老巢,托林山的!头一份定是准的,第二份却是将听人说的记下了再绘的、不能保了对不对!”
“老巢?托林山?”盛馥诧异横生、心里升起了一抹神奇的失落之感,“刘赫早就有个巢穴,为备他起事之用的?”
“当初在北边耽误了这么些时候,大约也就得了这些好处了罢!”李卉繁先是略有得意,忽然又是气愤不已,“枉我还信了那混账!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自觉有些浑噩的盛馥听见李卉繁停滞、情不自禁就要追问,“又是何事?”
“早知道我就不将玉玺还他!自己在北地称皇算了!”李卉繁还是不想将刘赫与郑凌瑶的那些“污秽”之事告诉了盛馥,因此只寻了个众所皆知的籍口,轻易就将盛馥搪塞了过去。
“这托林山原是我无心听说的。然既听说了便是生了心,于是这处听一些、那处听一点,这才凑了張图出来。”
“我想着刘赫不能大张旗鼓,因此定不会将齐尔永下在狱中。要论隐秘,托林山可是比皇宫不知强出几许,于是我心一横,管那图有几分精准,都是先绘出了再说!”
“据说那托林山外看并无异常,只是内里遍布石道阡陌,宽的可容几驾车驾并驱而行。更奇的是其中还有有院落楼阁,虽是石室,却造得巧夺天工......”。
“卉繁你等等!你说得什么?石室?托林山中皆是石室?”盛馥忽然抓住了李卉繁的手,整个人颤栗不已,“定是尔永与我心有灵犀,怪不得我那梦.......!怪不得我能见着梦中那人.......那人原真是刘赫送来害我们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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